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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f随便日,日死了算我的(烟

【柱斑鸣佐】人间烟火


任你在外多大派头,回家以后,还是得撸起袖子,给小崽子换尿布。


注意:

1、两个老兔崽子带着两个小兔崽子的故事。

2、现代AU,甜饼,he

3、身为铁杆原著党的我居然下海写AU了,难道不亲我一口么?



【人间烟火之 吃睡那点儿事】


柱间刚进家门,就听到楼上传来斑气急败坏的咆哮:“漩涡鸣人!你都多大了,怎么还尿床?”

间杂着某小宇智波凉飕飕的落井下石:“而且还想栽赃给我。”

他一听好悬没笑出声来,将羽织往手臂上一搁,蹑手蹑脚地上了楼,暗搓搓躲在两个小家伙的房间门后听墙角。

“这是个误会我说!”光听声音,便晓得鸣人这小子有多慌张,“我哪里知道我会尿床,当然会以为是佐助尿的啊我说!”

柱间一时没品出这是什么逻辑,佐助便忍不住了,他好悬没被鸣人的振振有词给气晕过去:“你这白痴吊车尾!你这么大尿床不可能,难道这么大我尿床就有可能!?”

主人的怒气透过声音勃然迸发,画面感极其强烈。

柱间简直能想象出佐助气得张牙舞爪,如同只炸了毛的猫般去挠鸣人的样子——事实上,私下里他和斑不止一次地偷笑过佐助,并戏言鸣人脸色六道胡须,大概就是小时候被佐助挠出来的。

斑半晌没吱声,柱间估摸着他大概是憋笑憋得肚子疼,所以在那儿板着张脸装深沉。所以说,柱间真不明白为什么斑在面对两个小崽儿的时候,总是一副冷脸,明明两人私下关起门以后,聊起小东西们的蠢事,斑笑得比谁都夸张。

为此,俩小孩都有点怵斑,鸣人惴更是惴了很久,当年刚被收养时,还偷偷来找过他,支吾了半天,才吞吞吐吐地问,斑是不是讨厌自己。柱间把鸣人安抚好后,扭头就去找了斑,把斑郁闷得不行,第二天对着鸣人艰难地扯出了一个狰狞的冷笑,差点没把鸣人吓出心理阴影——啊,这样想来,好像斑冷着脸也能理解了呢。

大概佐助真的扑上去挠鸣人了,鸣人的声音也从心虚变得越来越理直气壮:“你干嘛?我又没这么说,是你自己想的!你这叫……这件……哦对,‘被迫害妄想症’!”

接下来,尿床之争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争论谁最胆小,最后越演越烈,当拥有核弹级杀伤力的“反弹!”和“反弹无效!”被抛出来时,柱间就知道,这场架是免不了了。

……噗。

柱间躲在墙根儿,越琢磨越乐,一个人扶着肚子笑了好久,完了好不容易止住笑,再揉揉都僵了的脸,人模狗样地推开了房门。

果然,一进去,就看到两个小崽子在地毯上翻滚,其形状与猫狗大战很有几分仿佛。而斑则托着腮帮子,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。

室内弥漫着一股尿骚味,柱间抬眼瞧过去,果然,床上滩了好大一张地图,弄脏了的衣服就大咧咧扔在床脚——这些是完全不要指望着斑去换的。

按照他的话讲:“我当年可是换够尿布了,以后休想让我再做这活。”

这也是为什么,斑能心情舒畅地在一旁看戏,否则,他一早就炸了。

“怎么啦怎么啦你们两个小子,今天又是因为什么打起来啦?”

柱间柱间将羽织往斑的头上一抛,扎起和服宽大的袖摆,熟练地当起和事佬。

斑忽然被件衣服糊在脸上,倒也没生气,顺手铺开盖在了腿上,继续大爷似得看戏。瞧那架势,似乎此人对不能拿碟瓜子边嗑边看,感到相当遗憾。

“……”两个小孩彼此瞧了一眼,然后齐齐“哼”了一声,把脸撇开,不说话了。

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,但凡是自家的崽儿,哪怕是他嗯嗯出来的便便,当爹妈的也不会嫌弃。这话虽然俗了点儿,道理倒是没错,起码柱间就是这么个状态。

他看这两个孩子,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,就连尿床打架闹别扭这种事,在他眼里,也是可爱至极。他愉快地笑起来,强壮的手臂一伸一抛,就将两个小崽子甩到了自己的肩膀上,一边一个。

斑的眉毛一挑,眼中微不可查地带了点儿紧张。柱间冲他眨了眨眼,意思是不用担心。

——其实说实话,有点吃力。

这一年小崽子跟吃了金坷垃似得,长得飞快,不但重了,块头也大了不少。但是这必定不能说出来啊,他千手当家还是要面子的。好在,他肩膀够宽,一边一个,加上手臂架着,倒也够用。

佐助和鸣人齐齐发出惊叫,紧接着,便能看出两人的性格了——

佐助轻轻拿手去推柱间的脑袋:“喂!快放我下来!我都六岁了!”然而虽然嘴上那么说,一张白皙的小脸却兴奋地红了。

而鸣人的反应则与之相反,他的蓝眼睛亮晶晶的,简直要闪出pikapika的小星星,然后伸手猛地搂着柱间的头:“柱间老大!”

柱间龇牙咧嘴任两个小混球对他的脑袋推来搡去,还不时发出“哈哈哈”这样充满老爷子风味的笑声,然后就像扛着火箭炮似得扛着他们,往床的方向走。

“今天我们的任务,就是把这张床收拾好,把被褥洗干净并且晒起来,有问题么?”

“有!”小宇智波不满道,“为什么我也要洗?明明是这个吊车尾的在尿床!”

“……”鸣人一下子涨红了脸,他似乎是想说什么,但最后还是咬咬唇,没吭声。

虽然在他们相处的时候,佐助都是最容易炸毛的那个,宇智波家的神经也的确是出了名的纤细,然而在柱间看来,鸣人才是两人中,最敏感的那个。他与斑曾讨论过,后来得出结论,大概是因为虽然同是父母双亡,佐助到底还是享受过父母关爱的,但鸣人甚至都没见过父母长什么样。

眼看着气氛要僵,斑在旁边悠悠插了句:“因为你是个宇智波。”

“?”三双眼睛齐齐向斑看去,齐齐歪了歪头。

呆萌*3,斑遭受暴击。

他在心里哼了声,想真是三个蠢货,表面上还挺稳。只听这个大宇智波道:“我们宇智波,从来都与挚友患难与共。”

“……”小宇智波看了看被那一大滩沾到的被褥、床单、衣物,脸色蓦地沉重起来:这真是好大一个患难。

他瞪了眼某个金发的白痴,反驳:“谁要做这家伙的挚友啊!”到底是没拒绝。

鸣人的脸蓦地亮堂了,那小模样,像是一棵快枯死的野草忽然吸饱了水,连眼睛都仿佛更蓝了一分。

柱间弯腰把两人放下来,两个小孩便蹬蹬蹬爬上床,七手八脚地把被褥卷起来,丢到了地上。

佐助的神色颇为纠结,他看样子很想专门分出一只手来捏住鼻子,然而那样的话行动就不方便了。

鸣人看出了他的踌躇,蹭到了他的身边,很大方地从鼻子里扯出了一小团卫生纸,慷慨道:“这个给你,佐助。”

“……”佐助看着那团纸,脸青了。

斑在旁边笑得打跌——但表情仍旧绷得很好。

等一切都收拾好了,也到了晚餐时间。四个完全没有点亮家政技能的雄性生物,叫他们把衣服塞洗衣机里然后挂出来,已经是顶难的了,剩下的,想都别想。所以他们都是找的阿姨来做饭。

关于吃饭这个事,又有挺多说头。

当年斑和柱间因为一点事儿假扮情侣,为了保证不会被戳破谣言,不得不住在一块儿。俗话说,“距离产生美”,当年他们还是单纯的挚友关系时,看对方只觉哪哪儿都好,结果在一起住了半个月,就差点要绝交——其中饮食口味不合,是一大原因。

有道是,甜咸之仇不共戴天,此话果然在理。

后来两人终于勉强达成共识:求同存异,你不吃是你没眼光。索性两人都不是差钱的主,以前怎么过的现在照样怎么过,只要吃饭时不看对方的碗,不向对方卖安利就行。

可他们俩才刚磨合好呢,就空降了两崽儿。那会鸣人才被找回来,佐助的父母才去世,两个孩子,明明已经五岁大了,却瘦得脱了形,看着比有些人家三岁的孩子还小。

斑这个人因为早年经历,在某些方面多少有点神经质,总疑心有人要害这两个孩子,不肯请人来做饭,非要自己做。柱间体谅他,同时也隐隐有点这方面的顾虑,便同意了。

他不同意不行,他好歹还会煮个面条鸡蛋什么的,斑是真的,什么都不会,这大爷,大概有生之年从未进过厨房。所以当斑做出这个提议时,他便敏感地意识到,最后这活儿,大概率会交到他手上。

然后结果相当惨烈,斑大概是所有厨师最烦的那种人——明明盐和糖都分不清,还要在旁边指手画脚,“你这个加多了,外面不是这个味儿”“这个不是怎么做的,你顺序反了”……

饶是柱间这出了名的好脾气,也有点挂不住笑脸了,某次他没忍住怼了一句:“你又不会做。”

谁料斑一脸理所当然:“我不会做,但是我会吃啊。我舌头一卷,就晓得这菜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
行行行,你厉害。

柱间盯着斑的唇,心不在焉。

大概是孤男寡男同处一时气氛太火热,让柱间也生出了些燥热火气来,他心想要遭,索性撩闲了斑几句,把斑惹毛后,两人乒铃乓啷在厨房里大打了一架,斑爽了,柱间也爽了。

当时柱间躺在地上,看着斑骑在他身上,拽着他衣领的得意模样,心想,虽然不是那种厨房动作片,但这种厨房动作片,也挺好的。

后来不知道怎么的,这就成了两人的固定传统,但凡一块在厨房做饭,最后总要打一场。斑打得毫无邪念,柱间打得想入非非。

这两人的弟弟看这俩实在不靠谱,只能任劳任怨地上门当厨子,总算是解了燃眉之急,等一切尘埃落定,扉间和泉奈才摆脱了白天为哥哥打工,晚上为哥哥做饭的倒霉日子。

家里便重新请了阿姨,当然,是各请各的。佐助跟着斑吃,鸣人跟着柱间吃。

这时候鸣人和佐助已经五岁半了,四个人磨合了半年,也差不多摸索出了相处之道,起码佐助是不怎么怕斑的——佐助长这么大,斑就没见这小混球怕过谁。

就比如,四人默契的一带一的规矩,就是从这小祖宗这儿被破坏的。

斑记得很清楚,那天晚上的餐桌上,他和佐助是稻荷寿司配豆腐味噌汤,而柱间大概是照顾了小孩子的口味,吃的是猪排饭——炸得金灿灿的猪排,配着香喷喷的咖喱和晶莹的大米,看起来甚至连咖喱里的胡萝卜都没那么面目可憎了。

再强调一遍,那真的很诱人,尤其是对五岁大的小鬼头来说。

佐助看了看鸣人吃得喷香的猪排饭,又看了看自己盘子里酸不酸甜不甜咸不咸的寿司,很明显地流露出了嫌恶之情。

耿直的宇智波小祖宗问大祖宗:“斑,为什么我们没有猪排饭?”

“……”斑垮下脸,完全不想理这小鬼。他和父爱泛滥的柱间不同,面对这两个小崽子,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可爱,只觉得他们讨嫌。比如现在。

然而佐助天生没长“看人脸色”这个技能点,见斑不搭理他,这小鬼头还板着脸,很不赞同地说:“你怎么能挑食呢。”

斑:“……”

虽然他很想说,不吃猪排饭不是因为他挑食,然而仔细想想似乎也没错。

“还有,”佐助继续理直气壮道,“我和鸣人已经长大了,”他伸出一只小手,认认真真地比了一个“五”,“所以按理说,我们也有点餐的权利。”

竖着耳朵偷听的柱间没忍住,噗嗤笑出了声。

——虽然这么说,有点跟小孩子置气的意思,但斑得承认,这件事他介怀了超级久。直到现在,没错,哪怕这事儿已经过了大半年,斑提起这事,还是会发自内心地骂一句“小混蛋”。

因为他那句“不能挑食”让斑虽然憋屈,但还是本着给小屁孩带个好头的心理,捏着鼻子认了,不得不说这是佐助的一大丰功伟绩,拿出去大概换个人能吹一辈子的那种。所以,最后的结果是众人屈服于佐助势力下,将点餐形式给换了。

每天一个人点,其余人跟着吃。碗里是什么就吃什么,谁都不许挑。

一三五柱间点,二四六斑点,周末鸣人佐助商量着来。

一直低头吃饭,默不作声的鸣人仿佛感到大人的纵容,也嚷嚷起来:“凭什么我和佐助只能合用一天?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我说?”

“对啊!这不公平!”佐助也在旁边帮腔。

邪恶的大魔王宇智波斑却只懒洋洋一笑,裹着黑手套的手指分别弹了下两个小孩的额头,居高临下道:“等你们什么时候打过我,每天让你们点菜都没问题。”

两个小的对视一眼,眼中燃起熊熊斗志:“就这么说定了!”

柱间扶着额在旁叹气,所以说,斑明明那么温柔,却总是被当做坏人,问题就是出在这里啊!

再说回点餐的事。

因为几人奇葩的脑回路,在口味这个问题上,每人都拿出了寸土必争的架势,绝不肯退让半步。

斑点的菜,一般都是口味清甜或酸甜的和食,而且,大多还很好嚼——非常老人家口味的那种;柱间点的风味咸香,菌菇类和炙烤油炸的食物最多;鸣人就不说了,一个可怕的拉面狂魔,哪周周末轮到他,那必定是拉面,甚至是杯面——该说他好养活还是没出息呢;出乎意料的,最宽容的那个是佐助,他只偶尔特意要个柴鱼饭团什么的就算了,随意的样子和之前那副同斑锱铢必较的模样大相庭径。

所以,一旦轮到不是自己点餐的那一天,三人的脸一定是挎着的,而本着宇智波特色家族爱的传统,两位宇智波互坑起来绝对毫不手软。

比方说,某天,斑点了照烧鸡腿饭,然后特意吩咐厨师,在佐助那份里,多加了味淋。

当时佐助在游戏室和鸣人玩联机,斑溜溜达达进了厨房,阿姨正在做饭,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人聊天,忽然扬声叫了佐助一声:“佐助!”

“干嘛?”小孩不太情愿地暂停了游戏,从栏杆处探了个脑袋。

斑戏谑一笑,冲佐助招了招手:“来。”

佐助大概是他们四个里最甜的那个,无论被坑了多少次都没记性的那种,一见斑招手,虽然还一脸嫌弃,嘴角和眼睛却是带笑的,他小狗似的蹭蹭蹭跑下楼,竭力做出不高兴的样子:“你干嘛?”

斑哼了一声:“这讨嫌性格……他是不是很不可爱。”

厨师心说这话您敢说我可不敢接。

恰恰好,佐助跑到了斑面前,玉雪可爱的一个小人儿,仰着脸,忽闪着又黑又密的长睫毛,一双纯澈黑亮的眼睛闪闪发亮。斑愣了下,这下终于没忍住笑出声,抬手在佐助眉心轻轻一点:“好甜。”

“哈?”佐助不满地捂着额头,表情充满疑惑。

斑低笑一声:“你今天的那份照烧鸡腿饭,阿姨不小心把味淋放多了,可能很甜。”

“……”厨师还能怎么办,她只能屈辱地“不小心”多放了许多味淋。

佐助瞬间麻爪,他瞪了眼做饭阿姨,嘴唇动了动,估计是很想质疑一下她的专业素养,然而最后还是忍住了。他摆了摆手:“算了。”然后郁闷地上了楼。

斑愉悦抱胸,一点儿也没为自己欺负了小孩儿而产生负罪感。

他也决不会说,当晚佐助憋屈地吃着那份巨甜的鸡腿饭时的表情,他特意让柱间偷偷照下来了。

这件事约摸过了两天,佐助终于回过味了,然后险些被气炸。

他当即跟鸣人换了点餐顺序——按理说这周末该鸣人点的,鸣人虽然很想吃盼了近两周的拉面,但是纠结了一下,还是跟佐助换了。

于是周末,斑猝不及防地,被碗里的鱼子糊了一脸。

“……”他看了看其余三人的食物,都是正常的烤鱼配米饭。所以,佐助那混账,是把鱼子全挖出来塞进他的碗里了么!?

柱间递过去一个怜悯的眼神。

佐助看到斑懵掉的表情,露出一个畅快至极的笑容:“别浪费,别挑食。”他嚣张的样子让斑手痒极了,但凡他再大点,哪怕再大一岁——半岁都行——斑肯定就要揍他了。

然而这个年纪,斑……下不了手。

他郁猝地吃掉了那份恶心的鱼子扮饭。

柱间也决不会说,当晚斑憋屈地吃着那份拌饭的表情,他特意偷偷照下来了。

自打两个宇智波开启了互相伤害的先河后,老实人柱间/鸣人,也在不久之后加入了这场大混战。

后来的战况惨烈到什么程度了呢?斑已经能够面无表情地塞下一大口蘑菇杂饭,然后毫无灵魂地说一句“好吃”了。

真的惨。

这些都是从前的事了,而今天,拥有点餐特权的人,是柱间。

出于照顾孩子的心理(和对斑的一点恶趣味),他经常会点一些热量较高的炸物做小食,比如今天的炸鱿鱼圈。

斑不爱吃油炸食物(在他看来稻荷寿司的豆皮不算在内),按他的话说就是“难嚼”。见到摆在他面前的点心,他直接推到了对面的柱间面前:“你把它吃了。”

柱间扬起脸,冲斑灿烂一笑:“好啊。”

吃完晚饭,两大两小各自回房睡觉。主卧里配备了浴间,柱间问得随意:“你先洗还是我先?”

斑也答得随意:“你先吧,刚才一闹,肯定出汗了。”

柱间点点头进去了,洗着洗着,八百里长的反射弧才开始感叹,他和斑真的好像一起过日子的两口子。

可是,如果是真正的两口子,此刻必定是一起洗澡吧?

于是今日浴室的例行一问就来了:斑到底对我有意思么?

按柱间的想法,他必然是认为有的。

毕竟,在他看来,斑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。笑是诱惑,冷着脸是诱惑,冷哼一声是诱惑,穿着睡衣睡眼惺忪是诱惑,哪怕那双不肯轻易摘了手套的手,也是诱惑。

可斑是会这么含蓄勾引他的人么?柱间觉得,依着斑的性格,若真对自己有意思,他肯定就直接上了——一思及此,柱间便又迟疑了。

他性格里是有点拖延症的,此时他发现想不通,便索性把问题潇洒一抛,待到明日再想。洗完澡出来,他擦着头发,与迈步往浴室走的斑擦肩而过,就这么一个刹那,他忽然心中一动,猛地攥住了斑的手腕。

两人四目相对,气氛蓦地紧绷。

柱间动动唇,刚想说什么,忽听走廊对面的卧室传来一声怒吼:“漩涡鸣人——你居然坐扁了我的恐龙!!!”

这下犹如洗碟精倒入洗碗池,效果立竿见影,室内暧昧气氛顿时一扫而空。

斑的额角“啪”的爆出一根青筋。

柱间一把捂住脸,在心里一声长叹。

虽然他真的很爱护家里的两个小崽子,觉得他们可爱得像天使,但有时候——真的是有时候,他恨不得把他们打一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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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篇迟到了一周的千fo点梗,被我直接黑箱给特特@国别特 了,本来按理说它会无限期迟到甚至咕掉。

但是,嘛,昨天发生了一些不太让人愉快的事……emmmm你们懂的。

我就觉得,必须要写一点东西来发泄自己心里的抑郁。所以爆手速肝了这篇文。因为是鸡血所做,所以行文可能会有疏漏,若有不当之处,欢迎指正。

如果本文能在看后博君一笑,那么我便也开心了。

希望这个世界,能像文中的柱斑鸣佐一样温柔又可爱❤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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